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Artist's commentary
Bertha, First of Her Name
“当我第一次在佛罗伦萨遇到她的时候,她正凭着那支巨剑,以一个里拉的价格替美第奇的贵人们干着脏活。”
“后来啊…她离开佛罗伦萨,在伦巴第和佣兵团并肩作战,据说她一个人可以领着两份工资呢。”
“在战争结束后,我带着我的家当来到了威尼斯,为这边的贵人们作画,赚个生活——贵人们享尽荣华富贵,也不缺这些让自己形象流传下去的小钱…我也在这里又一次遇见了她。”
“她的名字叫贝莎,不过我们更愿意称她为‘阿基里斯’。毕竟,我可从没见过第二个能够单人屠船的狠人…十足的母老虎呀…”
故事的叙述者,也就是我身前这位对着画板滔滔不绝地谈论着画中女战士的醉鬼,在酒精的麻痹下丝毫没有注意到,他口中的母老虎正不怀好意的注视着自己——就像注视猎物一样…
“后来…啊!!”